校网登录数次,『在校成绩查询』那一栏始终无法跳出来光明正大的给我看看,也不知道是校网站点崩溃,还是...烦躁的把桌子上的稿子推到一边,埋头又睡了过去。 去年刚进大学整个人紧绷着一根神经又显得比较懒散。人群在我眼中被分为两类——“能说话的”和“不能说话的”。一个人拿着诗稿跑到小树林录下当时的心境,有蝉鸣做背景乐。过了几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情人约会的地方,“死角”原来不止是目之不能所及的地方,可能还是“不想看见的地方”,于是熟视无睹的我继续神情自若的翻开诗稿朗诵:
只剩下黑而又黑的黑夜为我的眼睛提供了星光
在庄严的风琴、合唱队或完美的管乐队的铿锵声过去之后
寂静地越过我灵魂而运动的是那地道的交响乐
说起来敏感的九月过后,我再也没有神经质的脱离大众搞与世隔绝那一套了。翘着二郎腿宅在寝室一刻不停的啃零食,现在回忆起来,也全然忘了到底是在做什么,只记得丁纳尼问我怎么不出去野了,我淡然一笑,吐出两个字:腻了。
说起来,还是有很多人佩服我的交际能力的,倒不是说我有多百搭,想和谁交朋友就能和谁交朋友,而是...而是我想说话的时候就能够喋喋不休带动气氛大家一起high,不会因为太久没八卦看到大家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就插不上嘴,而我不想说话了也就只专心盯着眼前的事。她们总结我是来去自如型,对于这点,我感到欣慰。
要是非要说大一入学后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的话,大概就是坚持每周去做家教了。湖州的风特别凛冽,我每次都全副武装得好像北极原住民,我那时候做完家教在回校的路上特别伤感,一个人踩着路边灯光赶回去上自习,肚子饿得咕咕叫。记得小区门口这个点总会有大叔来摆摊,每次看到他勾着背坐在小板凳上托着腮发呆我就没来由的抽搐一下。我这个人就是同情心泛滥(抿嘴。 没法治:(
我那个时候脾气特暴躁,可能觉得自己一个20岁的大姑娘虽然没有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总归有点无所事事。搁以前,王维十六岁就名声大噪了,并且一直“生生不息”……我看见大叔每天按时出现在昏黄的路灯下,我还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就狠狠得数落自己就好像没见过比自己更孬的姑娘了。这样一来,走起路来也特别轻快,赶回学校一个人吸溜一碗麻辣烫就恢复了,倍儿精神。
到了期末,跟我一起兼职的鱼儿考完试先回去了,于是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一边期末备战一边按时去接孩儿们放学教他们做功课。冬天真冷,胃都抽抽了。有一次回校的路上走到一半就抽泣了起来,拦也拦不住,又不能用毛茸茸的围巾去擦,急的我一抹一把鼻涕。最后蹲在路上一动也不想动,看看时间才5:30就继续蹲着,看到旺仔发来消息说录了歌给我听,还让我快点,等我听完就要删掉的。我打开唱吧听他哼哼,周杰伦的歌,唱了什么我都忘记了,就觉得,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
我呢,虽然对小孩子没有耐心,但好歹为人友善,所以不到半个学期的时间就轻松融入了零零后的世界。不过路边摊卖的还是那些小玩意儿,一点创新也没有。倒是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稀罕,我开小差玩Pop star的时候,卜凡说她家里的Touch都破我这记录了……虽说如此,他们几个每天还是乐忠于干脆面里的卡片,五个人一玩起来我就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无助的看向老师……
最后走的时候,记忆特别深刻。卜凡抱着我不让我走,我说下学期有帅气哥哥来教你哦~她嘟着嘴说好不容易和你相处起来了,又换老师。我恬不知耻地笑着说,程老师下学期公务特别繁忙~卜凡学习成绩好起来了就不用家教咯。小女孩走了我继续给小男孩听写,顺便检查他的数学作业。给他指出错误后,他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一边改正一边和我唠嗑。那天他给我折了一只纸飞机,还叮嘱我要记得给他收菜,可是他这个小笨蛋,把密码给了我,号码却忘了。
现在唧唧歪歪说一大堆,真好玩。以后真的会选择汉硕这条道路吗?不知道呢,反正我这人也没什么大志向。
刚看见胡左右更新了一条围脖,与君共勉。【这篇日志写了我20天,而且还没写完,困死了
无论好的坏的,我都知道你会来,今晚或者明早,或者更迟些,总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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