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年来最沉得住气的一次,居然一个月没动过这博客。很多留言和评论都不想回复。直到今天再找出来重新整理。
可能还是一句抱歉吧。
是得找个医生了,昨天回到家就直接昏睡在了床上。睡相不敢恭维,横竖躺着,占据着整张大床,向日葵的被子压的程岑喘不过起来,直接给一脚踹到了地上。醒来后,尽是头脑发昏的事儿。直觉告诉我要去复习了。沿着扶梯就下了楼,在一个逼仄的四方形空间内突然大脑就一片空白。幸好还记得周日晚上电台有自己最爱的mix音乐,急急忙忙打开收音机,之后就蜷缩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越来越深感内心灵魂的为虎作伥。欲望消减,尽是死亡。
紫塞也奈何不了我,站在我面前,只是点头微笑,摸了摸我的头,便径自走开了。恐怕是去山头吹风了,或者看月亮什么之类的。我不愿去理睬,不愿意去看看天上到底有没有月亮。
这一个月来,哭泣,不计其数,一个劲的抹眼泪,一个劲的在心中痛骂自己。
程岑,你是活该。
哭恶心了吧。眼泪流多了可真不值钱,就像倾倒一杯水,如此利索,如此不计后果。
说到底,姑且把它称之为习惯吧。泪腺发达也不是我的错,待到哪日哭麻木了,那可就不太妙了。
没有痛觉的哭泣,真让人觉得恶心。
应该是要撕心裂肺一下的吧。怎么可以这么作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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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初二的时候,也是高考的日子,是个下雨天,心里惆怅着问P、m,“高考的日子你什么感觉?我怎么就觉得特压抑呢?”已经大一的他倒是开心的开着玩笑“小朋友,现在打开窗,放声高歌一曲丁香花,心情就好了。”
今年的高考没有下雨,已经让程岑感到很欣慰了。
姐姐正在考场受着煎熬。
那就 Relax take it easy!
景昊,未折枝,陌言,还有然,高考加油
你们都一个个进入了那个令人胆寒的考场,倒是只剩我在这里继续煎熬。不知道等我考完了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来这个blog。
反正人总是要分别的,一切都理应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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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塞最近越来越阴晴不定,甚至接近无理取闹。在我的心房上一遍又一遍涂抹黑色和白色。为了掩盖她的哭泣,我只能愈发笑得更为苍白,竭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
真令人扫兴。
高兴的是,能和小新同学一起吃顿午餐,虽然吃得很不容易==
到底是碰上了一个能让我与之倾诉的人。
即使不是全盘托出,心门依旧紧闭。但是,能让我如此开心的交谈,也算是很厉害了。
高兴的事——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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